花妈妈就张罗着让人给她更衣梳头,袁璐却说:“妈妈不急,我对外就是称病不出的,也没必要因为他而破例。”
花妈妈有些犹豫地问:“这般会不会不太好?”
袁璐道:“有什么好不好的?上回娘亲来,不是已经都说好了吗?左右马上就要走了,多见一面少见一面的,也不用在乎。”只要不是关乎孩子的事儿,她还是十分清醒的。
这天袁璐院子里的人都有些心不在焉,只有她自己,反倒是像什么事都没有似的,该干嘛干嘛。最多也就是黄昏十分让人去看看澈哥儿来没来。
但这天,澈哥儿确实没来。
袁璐也说不清心理是什么感觉,既是松了一口气,又有些失落。
这天摆晚膳的时候,花妈妈见她还是性质不高,就说:“姐儿是不是没有胃口?不如您看想吃什么,我着人去准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