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程丹若就�6�8看见了煤球。
货真价实的煤球，圆形的，也是�6�8放在炉子里烧。
“这是�6�8煤末做的？”她好奇地拿在手�6�8里，“掺了什么？”
陪房媳妇说：“掺了黄土和水，这种东西比炭容易买卖，就�6�8是�6�8烧起来烟大，气味不如香炭好闻。”
程丹若心里有了主意，道：“拿炉子来，我烧来瞧瞧。”
既有煤球，自然也有炉子了。
她在院子里点�6�8了，架上锅，准备炖一锅奶茶。
做这个已经轻车驾熟，但拿开以后，炉子里的火焰已经有熄灭的痕迹。
程丹若拿过炭盆边的铁釺，在剩下�6�8的煤球上均匀地戳了几个洞。然后，招手�6�8叫来竹枝：“有个差事给你。”
竹枝忙道：“夫人尽管吩咐。”
“再�6�8拿个炉子来，一样烧起来，但用这个煤球。”她嘱咐道，“不必特别照看，和平时一样就�6�8行�6�8了，我想看看这个煤球能不能烧得�6�8更久。”
竹枝仔细记下�6�8，点�6�8点�6�8头道：“奴婢知道了。”
“过一夜，明早上来和我说。”
次日，落了些许小雨。
程丹若梳头的时候，竹枝过来回禀：“好的那个煤球，昨晚上睡觉前就�6�8熄了，夫人弄过的那个，烧到半夜就�6�8都成了煤灰，早晨瞧着也灭了。”
她笑道：“这就�6�8够了，有洞眼的更不容易灭。”
沉吟少时，叫住准备走�6�8的谢玄英，“等等。”
谢玄英驻足：“嗯？”
“衙门里买煤没有？”她说，“没有的话，我想找人定一批。”
谢玄英道：“哪里用得�6�8着买，史家早就�6�8送来了。”
程丹若愣了愣，无奈道：“够机灵的。”
之前，长宝暖成立时，她专门挑了大同本地的两家人入股分汤，其中做煤炭生意的就�6�8姓史。
谢玄英道：“你要�6�8买也未尝不可，我自有用处。”
她问：“什么用？”
“多了。”他道，“天�6�8寒地冻，自要�6�8抚恤留养院和育婴堂，米、肉、炭都是�6�8不可或缺的，学�6�8校也要�6�8发一些，还有衙门里的囚犯，如有得�6�8多，分给各家寺庙，他们在路边布施，也惠泽贫苦之家。”
程丹若没想到此时的社会抚恤已如此完善，大为放心：“那就�6�8再�6�8好不过。”
吩咐人，“玛瑙，传话出去，我要�6�8见史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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