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这个“意外”是真的意外，还是人为的意外，可能就�6�8要先看看是不是会有真的意外发生，如果�6�8没有条件，就�6�8创造条件。
程丹若：黑还是古人黑。
“因为军饷，还是杨首辅的意思？”她�6�8问。
谢玄英道：“我倾向於前者。”
“为何？”
他道：“西北军费甚多，怎么可能没人贪？”
程丹若哽住，这理由过於强大，无可反驳。
“那，是崔阁老主使的吗？”
“崔阁老此前是礼部侍郎，插手军饷怕不容易。”谢玄英分析，“我猜，是都督府和御马监的人。”
“……”程丹若捋着来�6�8龙去脉。
大夏国情在此，军饷必有人贪墨，那么，贪了�6�8军费后�6�8，边境将士的工资从哪里来�6�8呢？不可能变出来�6�8，也不可以不发，否则必闹哗变。
一旦兵变，事情就�6�8闹大了�6�8，所以，给肯定要给一点，比如直接给“月粮”（月度工资）或“行粮”（打仗的口粮）。
粮食买来�6�8肯定贵，不如拿现成的，比如大同�6�8府的赋税。前任知�6�8府报灾，朝廷减免大同�6�8的赋税，这笔粮食就�6�8能补上�6�8军粮的空缺了�6�8。
毛巡抚在其中，多半扮演了�6�8这个转手的角色。
至於拿了�6�8大头的人是谁……反正肯定是高层。
“我算明白�6�8了�6�8，文官有文官的贪法，武将有武将的门路，再加上�6�8太监……”程丹若摇摇头，熄了�6�8追根究底的心思。
以他们�6�8目前的身份地位，计较这个没意义。
什么都改变不了�6�8。
不如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比如，昌顺号。
程丹若找到程正，言简意赅地告诉他，此事已了�6�8，但可一不可再，以前干过违法的事，把屁股抆干净——为避免这群人误会，特地点明，是让你们�6�8该抚恤的，就�6�8不要吝啬钱财，该安顿的苦主，要给人一条活路。
之后�6�8，若敢干犯法的事，别怪她�6�8杀鸡儆猴。
程正再三发誓，他们�6�8没干过特别违法乱纪的，也就�6�8送送礼，搞一下�6�8竞争对手什么的。
程丹若没说信不信，左右不知�6�8节制，吃得太肥，就�6�8早点被下�6�8刀子，懂得克制，还能活得久一点。
这道理都不明白�6�8，他们�6�8就�6�8是咎由自取。
让她�6�8发愁的，是另一件事。
——金玉楼的请求不好办。
他愿意出卖毛巡抚，委身於郭布政使，帮忙挑拨递刀，不是无偿的。昌顺号试图用钱，可他不要，唯一的要求是请他们�6�8替一个女�6�8子赎身，并给她�6�8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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