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待下一头小母牛。
不多时，第二头小母牛“哞哞”地被牵了�6�8进来。
程丹若还是同样的操作，抽取脓液，划破皮肤涂抹。
第三头、第四头也是如�6�8此。
第四头特别些，她没有只选择腹部�6�8，在其他�6�8地方�6�8也试了�6�8试，差点被撅牛蹄。
第五头，脓包已经�6�8用完，只划破皮肤制造伤口，便让它和痘牛关在了�6�8一处。
其他�6�8的四头母牛分�6�8棚饲养，令下人�6�8彻夜照看�6�8。
做完这一切，程丹若才�6�8囫囵洗漱，草草睡下。
次日，她洗漱完就直奔牛圈，观察情况。
牛棚都很干净，草料都很新鲜，但这还不够，布兜子里�6�8已经�6�8积存了�6�8粪便。
她立即叫人�6�8过来更换，并道�6�8：“千万留神，不许让粪便掉出来，尤其不能碰到腹部�6�8的伤口。”
涂抹脓液的伤口不能包扎，只能暴露在空气中，容易被粪便和尿液污染，甚至不干净的草料和人�6�8的触碰，也可能传播细菌。
但现在没有无菌室，风险不得不冒。
程丹若思考了�6�8一会儿，决定派人�6�8守住大门，除了�6�8照看�6�8的下人�6�8，旁人�6�8不得进出，尽量减少污染。
你们要�6�8加油啊。她望着牛棚里�6�8的小母牛，暗暗祈祷。
出苗要�6�8五天。
程丹若告诉自己要�6�8耐心等待，却根本静不下心，干脆抱着捡漏的心态，又去检查了�6�8一遍其他�6�8的牛。
无果。
果然科研靠的是万中无一的运气。
她无可奈何，只好再让人�6�8去找有经�6�8验的牧民，最大程度保证五头接种的母牛的存活率。
然后，没别的事能做了�6�8。
她度过了�6�8这辈子最坐立难安的五天。
每天起来看�6�8看�6�8牛，回屋枯坐，晚上失眠，翻来覆去睡不好觉。
不过三天，眼下就出现了�6�8黑眼圈。
但苦等是值得的！
五头牛中，有三头牛出现了�6�8红色丘疹，是牛痘的前兆。
她喜不自胜，不再随意外出，反而洗了�6�8个澡，头发用布巾包起，尽量减少身上的污染。
丘疹一点点鼓胀，慢慢出现了�6�8脓液的影子。
这时候的牛痘是最适合接种的，按照真�6�8正的疫苗制备，现在就可以宰牛了�6�8。
但程丹若哪里�6�8舍得，还是老办法�6�8，先在患处消毒，之后用针头抽取脓液，再次选择五头健康的小母牛种痘。
传两代，应该能减弱一些毒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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