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真挺惨的。
薛沐倏地抬起眼。
夭夭身形顿住。
这眼神这是要杀人吗
帐子里昏暗,半边有光,鼻梁的侧影明暗对比强烈。
男人的身体有着雄性动物特有的硬朗的美感,眼神狠戾如狼。
人这种生物吧,就特别贱。
这种贱在夭夭身上尤其明显。
之前天天抱着薛沐睡觉的时候,就天天想林妩,天天做梦把高冷女神的衣裳脱光了压在身下放肆玩弄。
等真把林妩吃到嘴里,又被她隔开了薛沐,夭夭就反过来又馋薛沐馋得不行。
薛沐这眼神,勾得夭夭脚趾抠了抠鞋底,还是没扛住。
人就跟被磁石吸着似的飘过去了,手抬起来,直接摸了男人的脸“怎么了”
声音跟要滴出水来似的。
掌心滑动,顺手就在肩头和锁骨上都摸了一把,摩挲着,就黏住离不开了。
薛沐一把捉住她手腕,扯进怀里,拉开她衣襟就咬了一口
夭夭闷哼了一声。
脚趾都蜷起来了
脑子里已经在盘算,林妩洗澡需要多长时间,够不够她和薛沐来一发
薛沐时间太长,大概率不够,那怎么办
用手指帮他后面同时的话,可以加快速度,没有男人能逃得了这一招
薛沐听到夭夭一声痛哼,猛醒过来。
他掩上夭夭的衣襟,把她搂在怀里“痛了”
夭夭偎在他怀里,可能吓着了,浑身都软得没力气似的,只听见她“嗯”了一声。
再大的怒火,也不该发在夭夭身上。薛沐心疼了,忙给她揉了揉。
夭夭的身子更软了。
直到薛沐低声问“夭夭,夫人这几天可曾见过什么人”
夭夭软软道“没有呀。”
薛沐沉默,温声道“你去伺候夫人吧。”
被推起来的夭夭“”
还想再贴一会呢
怏怏地,只能去伺候林妩了。
这是搞什么呢
妻子欲求不满。
丈夫欲求不满。
夭夭也欲求不满
生气夭夭捶浴桶
这一晚薛沐睡得特别安静。既没有去抱林妩,也没有去摸夭夭。
他没有打草惊蛇,忍了好几天,才突然在不是休沐日的白日里杀回府。
到了林妩的正院,果然,大白天的,房门是关着的
谁家白天就关房门
薛沐大怒
夭夭和林妩正缠在一起,忽然听见外面有响动。
“侯爷”
“侯爷,你不能进去”
“夫人夫人正在”
“在休息”
夭夭倏地停下,和林妩对视了一眼,都错愕。
丫鬟语焉不详的支吾和躲闪的眼神坐实了薛沐的猜想。
他仓啷一声拔了刀。
他可是一路杀出来,杀得封狼居胥的男人。身上的杀气溢出来,丫鬟被吓得跌坐在地上,脸都白了。
一脚踹开内室的槅扇门直入进去。
那华丽拔步床的帐子抖动,里面悉悉索索,透着匆忙和慌张。
刚才,在丫鬟发出声响之前,他隐约听到了林妩的声音。
虽然他从来没听林妩发出过这样的声音,但那肯定是林妩的声音
帐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让她能发出这样的声音比赵世子还美吗
除了新婚之夜的呼痛声,从来,她都是紧紧闭着唇,一声不吭的
薛沐只觉得身体里的杀意要炸裂了。
他大步走到了床前。
林妩肯定是不能动的。待会先杀了那个男人。
在这里杀的话,可能会吓到她,还是拖到外间,不,拖到院子里再杀
薛沐横挥一刀
斩断了锦绫帐幔,帐幔应声而落,露出了小房子似的拔步床。
薛沐忽地滞住